“国家会消失,但民族或许不会。说到底,是从远古就流传下来的相同的习惯,相同的思想使我们相聚,是那些相异的思想使我们分散,乃至敌对。狂热的意志利用异端和不和催促我们拿起武器,发动战争。一切干扰都来自于对自身不够理智的约束——而我们,我们一生都在忙于用不同的事物划下线条保持自己的独立,哪怕这独立和其他所有人没有任何不同。”